????襄王府。寧漱早早的前來赴宴。得知寧承想給秦方來個酒后吐真言,寧漱不禁有些發虛,“就咱們幾個,想把秦方灌醉,有點……難吧?”秦方是什么人?那可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人!說秦方是在酒缸子里泡大的,都不為過。他們這點酒量,在秦方眼中,應該有點不夠看吧?“放心!”寧承微笑,“我專門請了個幫手!”“幫手?”寧漱詫異,“誰???”“你晚點就知道了?!睂幊袥_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,信心滿滿地說:“有這個幫手在,秦方想不醉都難!”寧漱聞言,頓時好奇起來。不過,她卻沒有詢問這個幫手是誰,轉而嬉笑著看向寧承,“大哥,我問你個事,你可別生氣?!睂幊悬c頭一笑:“問就是了,大哥還能跟你置氣?”寧漱稍稍猶豫,而后試探著問:“你是不是對大祭司有意?”老實說,這個事不像是你能干出來的事!可他為了幫大祭司弄到后面那些經文的內容,不惜干出這事兒來,她不得不懷疑,自己的大哥對甄蓁有那方面的意思。寧承被妹妹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。下一刻,寧承寵溺一拍寧漱的腦袋:“想什么呢!我跟大祭司只是熟識而已!而且,大祭司在嘗試著幫我治這腿,雖然不一定能治好,但至少給了我一點希望!她請我幫忙,我難道還拒絕?”這丫頭,成天盡胡思亂想!“哦哦……”寧漱嬌憨一笑,又有些擔心的說:“我就是怕父皇誤以為你想通過跟大祭司交好去爭奪太子之位……”寧承訝然。連這丫頭都有這樣的擔心了?看來自己還是得跟大祭司保持合適的距離才行??!卷入奪嫡的漩渦,誰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?!澳氵@擔心也不是沒道理?!睂幊形⑽㈩h首,“回頭我跟父皇和你二哥說明一下情況,免得他們胡思亂想!”……黃昏的時候,秦方來到襄王府。當他進入襄王府才發現,寧漱也在?!扒匦」珷?,聽說你又出了大風頭?。 币姷角胤剑瑢幨⒓慈滩蛔≌{侃起來?!肮髡f笑了。”秦方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我是被冤枉的?!睂幨财沧?,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:“誰不知道你被冤枉的?。 鼻胤矫攵藢幨囊馑?。他現在已經懶得跟寧漱解釋了!反正他說什么,寧漱都不會相信。他總不能脫了褲子當著寧漱的面展示給她看吧?總有一天,要讓這小娘皮知道自己的厲害!秦方在心中惡狠狠的說著,突然又一個激靈。無量天尊!想什么呢!自己可是御姐控!看著秦方那副憋屈的模樣,寧漱又忍不住嬌笑起來?!靶辛?,你就別調侃他了?!睂幊兄棺幨指胤秸f:“我們兄妹倆今天是專門設宴感謝你替母妃抄寫經書,你也別拘謹,隨意就好!”“殿下太客氣了?!鼻胤叫πΓ暗钕麓饲安皇墙o過我謝禮了么?”“這哪能一樣呢?”寧承搖頭笑道:“那是本王替母妃給你的謝禮,請你來吃酒,這是我們兄妹倆的心意?!焙?!這理由還真他娘的充分!秦方暗暗吐槽?!皩α?,大哥給你的謝禮的是什么?”說起謝禮,寧漱又好奇的詢問秦方。她此前就問過寧承了,但寧承卻讓她別多問??蓪幊性绞侨绱?,她就越是好奇。秦方瞥了寧承一眼,見寧承拼命給自己使眼色,只能隨口亂編:“就是兩本經書?!薄敖洉??”寧漱明顯不信。當自己傻呢?就兩本破經書,大哥有什么不好說的?一旁的寧承也無力的拍拍的自己的額頭。編也編個靠譜點的禮物?。 皩Γ褪墙洉?!”秦方繼續胡編,“殿下說,那兩本經書是經過大祭司賜福的,我多看看,對我有好處。”寧漱的目光不停在兩人之間來回掃動,明顯還是不信。“行了!我們是要答謝秦方,你怎么搞得跟審犯人一樣?”寧承不給寧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機會,又叫上襄王妃和兩位側妃準備入席。寧漱狐疑的看兩人一眼,暗暗打定主意,一定要找機會問個清楚。帶著秦方入席的間隙,寧承又壓低聲音詢問秦方:“那藥對你有用嗎?”秦方搖頭回答:“我沒碰那藥……”總不能跟他說,自己把那破藥給丟了吧?然而,寧承卻不信秦方沒碰那藥,只當那藥對他無效。這一下,寧承看向秦方的目光就充滿了同情,搞得秦方心中又是無語又是無奈。很快,幾人落座。小酌一陣后,襄王妃和兩個側妃就以不勝酒力為由離席,將剩下的空間交給他們。寧承和寧漱繼續跟秦方喝。不過,寧漱喝得很少,主要是寧承和秦方在喝。推杯換盞間,兄妹倆又向他詢問起他背誦經文的事。對于他們的詢問,秦方就是一句話:自己是絕世天才。可他越是這么說,兄妹倆越是不信。最后,兄妹倆都斷言,他以前肯定背過那《度善經》。秦方也不解釋,只是逐漸將話題往宋玉這個圣子身上引?!拔乙布{悶呢!”說起這個事,寧漱頓時一臉嫌棄,“就宋玉也能當圣子?我都懷疑,大祭司是不是被你氣糊涂了!”“這事兒沒你們想的那么復雜?!睂幊袚u頭一笑,“我打聽過了,大祭司昨日身體抱恙,把遴選圣子的事交給圣女和國教的幾個長老了,宋玉是確確實實展現出了非凡的慧根,這才被選定為圣子的。”秦方詫異。宋玉這個圣子,不是甄蓁選定的?“大祭司那老毛病又發作了啊?”寧漱有些擔心的詢問?!班?。”寧承輕輕點頭,“聽說,她這老毛病這次發作得有點嚴重!”聽著寧承的話,寧漱更是擔心。秦方狐疑。這兄妹倆該不會是在自己面前演苦情戲吧?秦方好奇的盯著寧承:“我看大祭司中氣十足,不像是有病吧?”“她這老毛病怪得很?!睂幊杏挠膰@息:“她這病不發作的時候什么事都沒有,一旦發作,就會心悸、出虛汗,整個人都萎靡不振!雖然她自己也懂醫術,但卻對此束手無策,這些年一直是靠藥物維持……”